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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科技訊 6月13日下午消息,鼎暉投資合伙人王功權于今日15:00做客新浪財經中心“VC人生”欄目現場,就鼎暉創投的投資理念、與VC合作的標準以及對創業、投資角色的轉換等問題與網友做了深入的交流。
以下為本次聊天精彩觀點:
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進行自己人生設計的時候,實際上我一直是有這樣一個觀點,就是說不會退場,就沒有進場的資格。一般的來說特別是在人生道路上,在事業上大家往往起步固然難,但走到一定程度之后,在什么樣的一個時刻來調整自己的道路,來結束自己的一個事業歷程,這是對一個人來說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
我們原來在考慮民營企業發展的時候,就是大家能不能擺脫所謂的原始資本原罪的問題,這你們從馮侖的討論都能看到,苦苦不得其解。到硅谷之后我們發現它就解決了這個問題,它解決了對知識,對專利,對一些創新的一些想法的價值認可,解決最初的沒有資本的情況下創業團隊怎么能夠跟資本對接的這樣一個問題。
合作實際上需要妥協的,合作是需要大家能夠有充分的理性,然后去尊重這種理性本身的東西,而不是僅僅站在自己立場上。老婆是最難合作的,你跟老婆都合作了,還有誰不能跟你合作呢?
這些年風險投資在中國作為一個新興的一個行業,它的萌生成長正好跟國際上比如說互聯網這樣一種技術應用結合起來,這個領域相對成功比例比較高,所以就會吸引更多人愿意介入到這個領域中來,和整個行業發展大的背景是有關的。
如果各個方面都很老道,有很多很多經驗,再從頭創業能不能創得好我不敢講,但是我認為從國內國外成功概率來說,實際上還是第一次創業成功的人相對占總比例會大一點,如果說成功的企業有一百個,第一次創業成功的是會占比例大一點。
以下為本次聊天實錄:
各位新浪網友,大家好!
不會退場,就沒有進場的資格
主持人:大家好,歡迎大家來到新浪財經中心VC人生的訪談現場。今天來到我們演播室做客的這位嘉賓是鼎暉的合伙人王功權先生,王總您好,本次聊天我們也是聯合了清科集團共同推出的,王總同時也是清科集團2007年中國最具投資價值企業50強的評選活動的評委之一。王總,看到您的個人經歷以后,給了我一種特別的感覺,就是您總是選擇在巔峰的時候急流勇退,您在萬通的時候如此,在IDG的時候也是這樣,您是功成身退,還是另有隱衷呢?
王功權: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了,因為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進行自己人生設計的時候,實際上我一直是有這樣一個觀點,就是說不會退場,就沒有進場的資格。一般的來說特別是在人生道路上,在事業上大家往往起步固然難,但走到一定程度之后,在什么樣的一個時刻來調整自己的道路,來結束自己的一個事業歷程,這是對一個人來說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所以一般來說我會覺得當我所參與的一個事情,如果是走到一個比較好的一個狀態的時候,那這時候我會去想,就是說再往前走對我來說是不是還有更好的挑戰?如果假如覺得這種挑戰不是特別大的話,我會希望能夠調整自己的人生道路。如果進行這樣的職業調整的話,最好的選擇是在一個狀態比較好的情況下選擇,因為如果是在一個走下坡路或處境很困難的情況下選擇,你們可以想像到這時候的選擇是多么尷尬,所以有的時候和自己這樣一些考慮有關。
主持人:但是您的經歷其實也是非常具有時代特色的,您看您是大學畢業以后開始創業,先進的是政界,然后經商,然后去的風險投資界,用一句核心的語境概括您的經歷,就是從地產業教父級人物到本土風險投資領域的開拓者和先行者。在1990年的時候,有人說當時您和馮侖是當時梟雄企業家牟其中的左膀右臂。您能談談那段時間的經歷和感想嗎?
王功權:首先我糾正一下,我不是什么教父級的人物,我最初的時候介入了地產界,并且和我的一些伙伴創辦了萬通這個企業。現在我原來的這些合作伙伴做得都很好,我很少談到在
主持人:但是您和馮侖等人當時創辦了萬通公司的時候,成為中國房地產界的教父級人物。但是1995年的萬通六君子開始各奔前程,當時馮侖還繼續留在地產界,但是您當時是怎么放棄輕車熟路,而且利潤算比較豐厚的房地產產業,而一步踏入了當時對于中國人還很陌生的風險投資領域呢?
王功權:你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很多人多次問到這個問題,應該講那時候整個房地產市場還不是非常規范,不像現在市場比較規范,專業化程度相對比較高。在94、95年的時候中國房地產這個產業剛剛興起,時間不是特別長,那個時候這個產業包括一個企業到底如何做,有很多方面的東西應該說是不像現在這么有經驗,思路這么清晰,那時候應該說是相對來說比較模糊和混亂的。在那個時候我們正好趕上這樣一個時代發展的潮勢,所以我們有幸在當時完成了原始積累,形成了這樣一個企業集團的規模。但實際上并不意味著我們從房地產開發建設管理上我們真正走向了專業化,所以實際上當時面臨的第一個挑戰是專業化的挑戰,這個是說心里話,我當時感覺到我無非面臨兩條道路,一條是我出去學習,另外一條就是要在實踐中逐漸摸索。我覺得這種摸索對于企業來說代價太大,對于我個人來說路徑太長。所以我當時特別想能夠學一些國際上新鮮的東西,這個在很多其他的訪談中我也都反復談過這個事情。
另外一個事情,在一般場合下我也不太愿意講,大家知道房地產業是和各個方面政府的管理權限都相關比較重的一個行業,要經常的跟政府各個部門去打交道,然后進行公關等等,甚至會涉及到一些其他大家不愿意看到的事情,這些事情跟我個人的人生價值的選擇和自己所堅守的一些東西是相悖的,所以就面臨著如果在這個領域中繼續做下去,我可能就有些事情要調整自己堅守一些的準則。假如說要想堅守自己原來的準則可能就不能再繼續做下去,所以當時我不太愿意面對更多的跟政府打交道的事情,所以后來一想,怎么辦呢?企業要前進,社會現狀不是我們個人能改變的了的,我至少能夠改變我自己,所以當時很強烈希望出去學習。當然也有其他方面的問題,比如集團發展過快管理上存在問題,我個人能力被挑戰的問題,等等,這些問題也有,在那個時候自己有時候感覺壓力也挺大,所以希望能夠調整自己。但是剛好那時候有一個我們一個伙伴,潘石屹,他也是有足夠的能力來接任我的總裁職務,如果沒有這樣的人選也沒有辦法成就我自己的這個道路。
主持人:但是有報道說在94年的時候,你就開始進入風險投資這個領域了,當時的時候你擔任的是萬通國際集團的董事長兼總裁,那個時候并且你們已經對亞信進行一些投資,在那個時候您覺得真的開始關注風險投資領域,還是說是因為當時萬通集團他的資金比較富裕,而開展的一個多元化戰略的發展?
王功權:應該講這不是一個多元化戰略的發展,萬通那個時候正好面臨著要向專業化走的這樣一個調整的過程中,我來調整自己也是為了使萬通能夠更加向專業化走,包括所有者跟經營者之間的分離,等等類似這樣的東西。當時實際上萬通集團在國際上希望比如說能夠引進一些投資商,引進國際的管理,做一個國際上的窗口和平臺,主要是這方面的一些戰略作用,沒有想從戰略上堅決的進入到風險投資這個領域,這是沒有的。
為什么來做這件事情呢?因為坦率地講,中國政府當時對民營企業對外的投資審批額度是很少的,我們在海南政府獲得不到一百萬美元的對外投資權的批準,在這么少的一個資金的情況下,我們沒有辦法做更多其他的業務,我們只能做一些很早期的投資,而試圖給萬通集團引進管理等等這些方面的一些努力,后來都由于諸多方面原因,有的媒體也有報道,也都不是特別的成功,所以這種情況下對于我這樣一個離任的總裁,實際上重要的問題是面臨著向何去的問題。我一個是選擇繼續做萬通總裁這樣的職責,另外一個就是自己是不是能夠開始新的生活歷程。因為那時候受到硅谷風險投資,新技術影響,所以特別強烈渴望開始自己新的道路,實際上當時是我個人的決心,甚至于我們個人往這方面走,在很多程度上也是我們萬通經濟也比較困難的,所以是自己迫不得已的一個選擇,剛好每個那時候也提供這么一個機會,所以就介入了。那時候我們做企業的同時,跟馮侖,潘石屹我們進行議論方面的探討是很多的,我們在實際操作的同時一直沒有放棄對一些問題的深入層次的思考,大家從馮侖現在他的一些習慣上也能看出來大家都是比較善于思考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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